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_张羽.pdf

第 44 卷 第 3 期 煤田地质与勘探 Vol. 44 No.3 2016 年 6 月 COAL GEOLOGY EXPLORATION Jun. 2016 收稿日期 2015-04-29 基金项目 国家科技重大专项项目（2011ZX05042）；山西省煤层气联合基金项目（2012012005） Foundation item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jor Project（2011ZX05042）；Shanxi Provincial Basic Research PrgogramCoal Bed Methane Joint Research Foundation（2012012005） 作者简介 张羽（1991），男，江苏泰州人，硕士研究生，从事煤层气开采和增产技术等方面的研究. E-mailzhangyu_cup. 引用格式 张羽，张遂安，杨立源，等. 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J］. 煤田地质与勘探，2016，44（3）51-56. ZHANG Yu，ZHANG Suian，YANG Liyuan，et al. The experimental study on stress sensitivity of three dimensional permeability of coal ［J］. Coal Geology Exploration，2016，44（3）51-56. 文章编号 1001-1986（2016）03-0051-06 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 张 羽 1，张遂安1，杨立源2，杜 瑶1，董银涛1，张 琴1 （1. 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北京 102249；2. 中国石油长城钻探工程公司，北京 100101） 摘要 目前国内三维渗透率测试研究处于起步阶段，利用自主研发的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可以 模拟实现真实三向应力状态下流体通过立方体煤样孔隙的三维渗流，并进行真实三向应力条件下煤 样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试验结果表明，真实三向应力作用下煤样水平最大主应力对煤样水 平方向渗透性的影响程度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煤样三维渗透率对三向应力的敏感程度不同，对垂 直应力的敏感性最强，水平最大主应力次之，水平最小主应力最小。 关 键 词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 中图分类号P618.11 文献标识码A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16.03.010 The experimental study on stress sensitivity of three dimensional permeability of coal ZHANG Yu1， ZHANG Suian1， YANG Liyuan2， DU Yao1， DONG Yintao1， ZHANG Qin1 （1.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Beijing Campus）， Beijing 102249， China； 2. Greatwall Drilling Company， China National Petroleum Corporation， Beijing 100101， China） Abstract At present， the research on 3D permeability test is in the initial stage in China. Based on the self-develo- ped 3D permeability tester for coal samples， we can simulate the three dimensional fluid flow through pores of coal samples under the triaxial stress. The experiments of stress sensitivity of the permeability of coal samples were conducted under triaxial stress. The study shows that the impact of horizontal maximum principle stress on perco- lation ability of coal samples is larger than horizontal minimum principle stress； the three dimensional permeability of coal samples is sensitive to the stress in different directions， the strong-to-weak sequence of sensitivity is the vertical stress＞horizontal maximum principle stress＞horizontal minimum principle stress. Key words coal sample； three dimensional； permeability； stress sensitivity 煤储层渗透率是制约煤层气开发的关键因素， 也是评价煤储层的重要参数，反映了煤层气在煤储 层渗流的难易程度。同时，煤与瓦斯突出、瓦斯爆 炸等一系列矿山安全问题与煤层渗透率也有着密切 关系。因此煤层渗透率的研究对于煤层气开发、矿 井瓦斯防治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国内学者对煤层 渗透率进行了大量的试验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 个方面轴向压力、围压、体积应力对煤样渗透率 的影响［1-9］；温度对煤样渗透率的影响［7-11］；煤样应 变与渗透率的变化关系［12-13］；天然裂隙、煤层注水 等情况对煤储层渗透率影响［14-15］。 鉴于国内拟三轴应力条件下煤样渗透率测试仪 器与测试技术的成熟［9］，现有煤样渗透率试验研究 都是基于拟三维渗透仪来实现。然而，拟三轴应力 加载试验是一种单向加载试验，三个方向的应力不 能分别单独控制［16］，从而无法区分水平最大主应力 和水平最小主应力对煤样渗透率的影响。 另一方面， 煤样渗透率对应力的敏感性存在尺度效应，小尺寸 煤样渗透率比大尺度煤样更为敏感［17］，现拟三轴试 验使用的煤样大多是直径 50 mm，长度 100 mm 的 圆柱体，宜选取更大尺寸煤样进行试验。 因此需要对真三轴应力条件下大尺寸煤样的渗 透率进行研究，国内在真三维渗透率测试技术研究 方面尚处于起步阶段［18-19］，此前还没有能模拟真三 ChaoXing 52 煤田地质与勘探 第 44 卷 轴应力条件的渗透率测试仪以及相应的国家标准和 技术规范。基于国内真三轴渗透率测试研究处于相 对空白， 本文在自主研发的真三维煤样渗透率测试仪 的基础上， 模拟在真实三向应力状态下流体通过大尺 寸立方体煤样（尺寸为 100 mm100 mm 100 mm） 孔隙的渗流行为，并进行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 性试验。 1 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 研制的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由承压系统、轴 压加载系统、高压密封舱、流体注入系统、数据采 集系统等部分组成，装置主体结构如图 1 所示。 图 1 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 Fig.1 3D permeability tester for coal samples 轴压加载系统通过六个两两相对的液压缸提供 轴向压力，轴向压力直接作用于加压块再传递压力给 立方体煤样，从而能够模拟真实地应力场的三向差异 化应力加载。高压密封舱由支架、真三轴岩心夹持器 组成，伺服式液压缸的载荷通过岩心夹持器传递给立 方体煤样，能实现最高 70 MPa 的有效密封［5］；流体注 入系统由气瓶、高压管线、稳压阀、高压阀门组成， 在岩心夹持器内立方体煤样的六个面都设置有流体通 道，能够模拟煤样在真实三向应力状态下的流体通过 立方体煤样孔隙的渗流（三维空间的渗流），可实现不 同三轴围压状态下的一维、二维、三维渗透率测试或 渗流机理试验，装置的具体性能参数见表 1。 表 1 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性能 Table 1 Perance of 3D permeability tester for coal samples 温度/℃ 水平向压力/MPa 垂向压力/MPa 测试精度 -20～80 0～40 0～40 3％ 注误差小于试验压力的 3％（0.05 MPa） 2 试验方案及步骤 2.1 煤样制备 试验用煤样均取自沁水盆地南部寺河矿区的高 阶无烟煤， 切割成 15 块 100 mm100 mm100 mm 的立方体煤样（图 2），标记层理面并分别编号。同一 组试验所用的煤样由同一块煤岩样品制得，以保证 试验煤样性质的均一性。试验煤样切割成型后，将 16 号煤样的底面用黏胶封住。试验过程中，将制 备好煤样沿层理面平行于水平面放置于煤样三维渗 透率测试仪中进行试验。 图 2 立方体煤样 Fig.2 Cubic coal sample 2.2 试验方案 传统的拟三维渗透仪流体只能沿圆柱煤样轴向 渗流，但实际上煤储层内有效渗透通道可能沿任何 方向，煤层气在储层中的运移并不只是沿单向，而 是在三维空间内渗流。通过自主研发的煤样三维渗 透率测试仪，实现三轴差异化且单向均衡的应力加 载，准确的控制水平主应力大小及方向。在此基础 上研究水平最大/最小主应力对煤样渗透率的影响， 以及流体通过立方体煤样孔隙的三维渗流特征。共 进行 5 组试验，每组试验采用 3 块煤样进行重复性 试验。 试验 12 研究水平主应力对煤样渗流规律影 响，试验思路是在真三轴应力状态下，分别试验 不同水平最小主应力（X-X方向）以及水平最大主应 力（Y-Y方向）对 16 号煤样渗透率的影响。由于黏 胶封住 16 号煤样的底面， 从而使得由 Z 方向注入 的流体只能沿着 X-X， Y-Y方向流出， 煤样渗流示意 图见图 3a。分别测得在不同的水平最大主应力和水 平最小主应力条件下的煤样水平方向（X-X，Y-Y 方向）的渗流量，通过渗流量来表征水平方向的渗 透性。 试验 35 是煤样的三维渗流试验，试验思路 是在真三轴应力状态下，分别试验不同垂直应力 （Z-Z方向）、水平最大主应力（Y-Y方向）以及水平最 ChaoXing 第 3 期 张羽等 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 53 图 3 115 号煤样流体注入和采集方向示意图 Fig.3 Direction of the fluid injection and collection of samples No.1 to No.15 小主应力（X-X方向）对715 号煤样三维渗透率的影响。 煤样渗流示意图见图 3b，其中 X、Y、Z 方向为流体的 注入方向，X、Y、Z方向为流体的采集方向，煤样的三 维渗透率用K表示。X、Y、Z 方向的气体渗透压力均设 置为0.9 MPa。试验1-5 的参数设置见表2。 表 2 试验参数 Table 2 Experiment parameters 试验 序号 煤样 编号 水平最大主 应力 σH /MPa 水平最小主 应力 σh/MPa 垂直应力 σv/MPa 1 13 1～6 1 1 2 46 6 1～6 1 3 79 1 1 1～6 4 1012 1～6 1 1 5 1315 6 1～6 1 2.3 试验步骤 a. 真三轴应力加载 液压系统压力设置为20 MPa， 系统稳压阀设置为 10 MPa，垂直应力、水平最大主 应力、水平最小主应力均设置为 0.1 MPa，以液压 系统的最小分度值 0.1 MPa 为加载梯度，三个方向 同时进行应力加载，直至各方向应力分别达到σv、 σH、σh的设置值； b. 调节氦气注入端与出口端的高压阀门，根据 试验需求控制流体注入与采集方向； c. 打开氦气瓶入气口的阀门，调节 X、Y、Z 方 向的稳压阀至各方向气压表压力（即渗流压力ΔP） 至 0.9 MPa； d. 皂膜在渗透气体推动下沿皂膜流量计上升， 渗透稳定后，待皂膜上升一段距离，从一个刻度开 始计时，到另一刻度止，记录时间 T、皂膜移过管 段体积 V 及测试时的室温 t； e. 煤样的渗透率按下式计算 2 2 10 （2） PQL K P PPA μ ΔΔ （1） XYZ 1 （） 3 KKKK （2） 式中 QV/T； K为单向渗透率，cm2； K为三维 渗透率，cm2；KX为X方向渗透率，cm2；KY为Y 方向渗透率，cm2；KZ为Z方向渗透率，cm2。P为 出口端气体压力（即大气压），Pa；Q为渗流量，mL/s； L为煤样长度，mm；μ为氦气黏度，Pas；ΔP 为渗透压力，Pa；A为煤样横截面积，mm2；V为皂 膜在皂膜流量计内移经管段体积，mL；T为渗流时 间，即皂膜移经管段体积V所用的时间，s。 3 三维渗透率测试仪应用 3.1 水平主应力对煤样渗透率影响试验 试验1测试13号煤样在真三向应力状态下， 煤样在不同水平最大主应力时水平方向（X-X和 Y-Y）的渗流量，试验参数见表2，其中水平最大主 应力σH的值分别由1 MPa增加到6 MPa，每次增 加量为1 MPa。 试验2测试46号煤样在真三轴应力状态下， 煤样在不同水平最小主应力时水平方向（X-X和 Y-Y）的渗流量，试验参数见表2，其中水平最小主 应力σh的值分别由1 MPa增加到6 MPa， 每次增加 量为1 MPa。 试验结果如表3、表4所示。将试验1与试验2 中X-X方向与Y-Y方向渗流量测试数据分别取平均 值QX和QY，做渗流量随水平最大主应力/水平最小 主应力变化关系对比图，如图4所示。 表 3 水平最大主应力对渗透性影响试验结果 Table 3 Experiment results of the influence of the horizontal maximum principal stress on permeability X-X方向渗流量/（mLs-1） Y-Y方向渗流量/（mLs-1） 水平最大主应力 σH /MPa 1号 2号 3号 QX 1号 2号 3号 QY 1.0 1.198 1.450 1.588 1.412 1.260 1.460 1.420 1.380 2.0 1.040 1.361 1.088 1.163 1.058 1.270 1.221 1.183 3.0 1.000 0.750 1.208 0.986 1.027 1.158 1.304 1.163 4.0 0.600 0.750 0.930 0.760 1.046 1.200 1.204 1.150 5.0 0.360 0.920 0.820 0.700 0.950 1.020 1.180 1.050 6.0 0.507 0.543 0.780 0.610 0.882 0.990 1.128 1.000 ChaoXing 54 煤田地质与勘探 第44卷 表 4 水平最小主应力对渗透性影响试验结果 Table 4 Experiment results of the influence of the horizontal minimum principal stress on permeability X-X方向总渗流量/（mLs-1） Y-Y方向总渗流量/（mLs-1） 水平最小主应力 σh/MPa 4号 5号 6号 QX 4号 5号 6号 QY 1.0 0.855 0.654 0.598 0.702 0.950 1.453 0.833 1.079 2.0 0.730 0.599 0.458 0.596 0.962 0.808 0.685 0.818 3.0 0.758 0.655 0.501 0.638 0.984 0.994 0.643 0.874 4.0 0.721 0.680 0.486 0.629 0.899 0.770 0.699 0.789 5.0 0.593 0.643 0.499 0.578 0.788 0.623 0.551 0.654 6.0 0.608 0.521 0.470 0.533 0.775 0.699 0.585 0.686 由上述图表可知， 真三轴应力状态下， 在水平最 大主应力和水平最小主应力的增压过程中， 煤样X-X 方向与Y-Y方向的渗流量均减小，煤样渗透性降低。 在应力较小区间， 随着应力的增大， 渗透率下降幅度 较大；应力较大区间，随着应力的增大，渗透率下降 幅度较小， 因此渗透性降低的幅度随着应力的增大具 有先“陡峭”后“平缓”的特征（图4）。以3号煤样 为例，在水平最大主应力从1 MPa增大到3 MPa时， X-X方向的渗流量下降的幅度达到30.2％；而当应力 从4 MPa增加到6 MPa时，下降的幅度为19.7％（表 3）。 根据孔隙与吼道变形理论， 渗透性降低幅度先 “陡 峭”后“平缓”的特征是由于在压力增大的初期（应 力较小区间），虽然应力值不大，但由于煤样质软易 压缩的特征，使得煤样中较大吼道和天然裂隙被压 缩， 从而大幅度地降低了煤样的渗透率； 在压力增大 的后期（应力较大区间），由于较大吼道和天然裂隙已 被压缩， 此时煤样受压孔隙体积收缩的幅度有限， 渗 透性降低的幅度变的“平缓” ，这与低渗透油气藏的 应力敏感现象相一致。 图 4 渗流量随水平最大/最小主应力变化关系 Fig.4 Variation of the seepage flow along with horizontal maximum principal stress/horizontal minimum principal stress 此外，在水平最大主应力（Y-Y方向）从1 MPa 增加到6 MPa时，试验1中13号煤样在X-X方 向的渗流量下降幅度为56.8％，而试验2中46号 煤样在X-X方向的渗流量下降幅度为24.1％；在水 平最小主应力（X-X方向）从1 MPa增加到6 MPa时， 试验1中13号煤样在Y-Y方向的渗流量下降幅度 为27.5％，而试验2中46号煤样在Y-Y方向的渗 流量下降幅度为36.4％。 因此， 水平最大主应力（Y-Y 方向）对煤样在水平最小主应力方向渗流量的影响 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X-X方向）；水平最小主应力 （X-X方向）对煤样在水平最大主应力方向渗流量的 影响大于水平最大主应力（Y-Y方向）；总体上，水平 最大主应力（Y-Y方向）对煤样在水平方向渗透性的 影响程度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X-X方向）。 分析认为①当水平最大主应力增大时，煤岩 的吼道和孔隙首先沿着水平最大主应力方向被压 缩，从而流体在水平最小主应力方向的渗流阻力增 大，因此水平最大主应力对煤样在水平最小主应力 方向渗透性的影响较大，反之则反之。②当水平最 大主应力增加时， 煤样内较大的孔隙和吼道被压缩， 而当水平最小主应力增大时，被压缩的主要是煤岩 作为次要渗流通道的较小孔喉，因此水平最大主应 力对煤岩渗透性的影响程度总体上大于水平最小主 应力［5］。 3.2 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 试验3测试79号煤样在不同垂直应力时煤样 的三维渗透率，试验参数见表2，其中垂直应力σv的 值分别由1 MPa增加到6 MPa， 每次增加量为1 MPa。 试验4测试1012号煤样在不同水平最大主应 力时煤样的三维渗透率，试验参数见表2，其中水 平最大主应力σH的值分别由1 MPa增加到6 MPa， 每次增加量为1 MPa。 试验5测试1315号煤样在不同水平最小主应 力时煤样的三维渗透率，试验参数见表2，其中水 平最小主应力试验σh分别由1 MPa增加到6 MPa， 每次增加量为1 MPa。试验结果见表5及图11。 在真三轴地应力状态下， 随着垂直应力的增大， 煤样三维渗透率的变化同样具有先“陡峭”后“平 ChaoXing 第3期 张羽等 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研究 55 缓”的特征，如图11所示。以7号煤样为例（表4）， 在增压的初始阶段，垂直应力1.0 MPa对应的煤样 垂向渗透率为0.14110-3 μm2，垂直应力从1 MPa 增至3 MPa，渗透率降幅达到72.9％，而在4 MPa 增至6 MPa过程中，渗透率降幅仅为3.2％，说明在 垂直应力较小的区间，增大垂直应力对煤样三维渗 透率的伤害较大，在垂直应力较大的区间，增大垂 直应力对煤样三维渗透率的伤害较小。 表 5 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试验结果 Table 5 Experiment results of stress sensitivity of 3-D permeability of coal samples K三维渗透率/10-3 μm 2 垂直应力影响试验 水平最大主应力影响试验 水平最小主应力影响试验 应力/MPa 7号 8号 9号 10号 11号 12号 13号 14号 15号 1.0 0.141 0.154 0.120 0.114 0.124 0.103 0.081 0.097 0.076 2.0 0.046 0.081 0.103 0.073 0.097 0.070 0.072 0.086 0.064 3.0 0.039 0.058 0.046 0.064 0.068 0.068 0.065 0.080 0.071 4.0 0.031 0.066 0.049 0.058 0.051 0.047 0.053 0.086 0.062 5.0 0.034 0.048 0.031 0.057 0.057 0.046 0.057 0.062 0.068 6.0 0.030 0.055 0.034 0.056 0.053 0.043 0.050 0.055 0.069 图 5 煤样三维渗透率随三向应力变化关系图 Fig.5 Variation of 3-D permeability of coal samples along with triaxial stress 水平最大主应力与水平最小主应力对煤样三 维渗透率的影响规律也有类似趋势， 但影响强弱不 同，如图5所示，强弱顺序依次为垂直应力＞水 平最大主应力＞水平最小主应力。因此，煤样三 维渗透率对三向应力的敏感程度不同，对垂直应 力的敏感性最强，水平最大主应力次之，水平最 小主应力最小。分析认为，在煤样的三维渗流过 程中，煤岩的天然水平层理面是主要的流体渗流 通道，因此煤岩水平方向的渗透性远大于垂直方 向，在垂直应力的作用下，作为主要渗流通道的 天然层理面首先被压缩变窄甚至破坏，导致有效 渗流通道体积减小，流体渗流阻力增大，表现为 煤样三维渗透率对垂直应力的敏感性最强。另一 方面，水平最大主应力对煤样三维渗透率的影响 程度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因此试验1中水平最 大主应力对煤样在水平方向渗透性影响程度较大 的结论可以扩展到三维空间。 4 结 论 a. 在煤样三维渗透率测试仪的基础上，提出了 煤样三维渗透率的测试方法，并研究了真三向应力 条件下煤样三维渗透率应力敏感性。 b. 煤样三维渗透率随着三向应力的增大而降低， 降低地幅度都具有先“陡峭”后“平缓”的特征，在 应力较小区间（1～3 MPa）三维渗透率降低幅度较大，在 应力较大区间（4～6 MPa）三维渗透率降低幅度较小。 c. 水平最大主应力对煤样在水平最小主应力 方向渗透性的影响程度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反之 则反之；总体上，水平最大主应力对煤样在水平方 向渗透性的影响程度大于水平最小主应力。 d. 煤样三维渗透率对三向应力的敏感性不同， 由于煤岩在水平层理面的渗透性远大于垂直方向， 煤样渗透性随垂直应力的增大而大幅度降低， 因此， 煤样三维渗透率对垂直应力的敏感性最强，水平最 大主应力次之，水平最小主应力最小。 参考文献 ［1］ 孙培德，凌志仪. 三轴应力作用下煤渗透率变化规律实验［J］. 重庆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0，23（增刊 1）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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