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铝矿物相在胶凝体系中的水化机理研究进展_王莹.pdf

含铝矿物相在胶凝体系中的水化机理研究进展 王莹倪文张思奇王一杰李佳 （北京科技大学土木与资源工程学院, 北京 100083） 摘要含铝矿物相对水泥与工业废渣的水化反应、 火山灰活性材质发生土聚反应等过程中形成性能优良的 地质聚合物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综述了含铝矿物相水化铝酸钙 （C-A-H） 、 水化硫铝酸钙 （C-A--S-H） 、 水化硅铝酸钙 （C-A-S-H） 及水化氯铝酸钙 （C-A-Cl-H） 胶凝体系中铝相的水化机理， 对含铝矿物相在这几种胶凝体系中的形成与反 应规律进行了总结。高铝水泥中加入合适添加剂可以提高水泥强度和稳定性， 铝取代硅导致电荷不平衡， 能够强烈 吸引并固定重金属等有害离子； 铝酸钙与氯离子作用后能够直接对氯离子进行固定， 为危险废弃物的稳定化和无害 化处理提供了新思路。指出今后应加强含铝矿物相在不同化学组成的胶凝体系中的形成与转变规律研究。 关键词水化铝酸钙水化硫铝酸钙水化硅铝酸钙水化氯铝酸钙水化机理 中图分类号TQ172.18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1-1250 （2019） -04-194-05 DOI10.19614/ki.jsks.201904036 Research Status of Hydration Mechanism of Alumino-Based Cementitious System Wang YingNi WenZhang SiqiWang YijieLi Jia2 （School of Civil and Resources Engineer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Beijing 100083， China） Abstract The aluminum-containing mineral phase has large indispensable effect in the ation of excellent geopoly- mers in the hydration reaction of cement and industrial waste slag, and the geopolymerization of pozzolan active materials. Reviews the hydration mechanism of calcium aluminate hydrate（C-A-H） ,calcium sulphoaluminate hydrate （C-A--S-H） , calcium aluminosilicate hydrate （C-A-S-H） and calcium chloroaluminate hydrate （C-A-Cl-H）cementitious system. Sum- marized the ation and reaction laws of the aluminum-containing mineral phase in these types of gelling systems. Adding appropriate additives to high alumina cement can improve the strength and stability of cement. Aluminum replaces silicon, which leads to charge imbalance and can strongly attract and fix heavy metals and other harmful ions. After the interaction of calcium aluminate and chloride ions, chloride ions can be directly fixed, which provides a new idea for the stabilization and harmless treatment of hazardous waste. It is pointed out that the study on the ation and transation of aluminum-bear- ing mineral phases in the cementitious systems with different chemical compositions should be pay more attention to. KeywordsCalcium aluminate hydrate， Calcium sulphoaluminate hydrate， Calcium aluminosilicate hydrate， Calcium chloroaluminate hydrate， Hydration mechanism 收稿日期2019-03-1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编号 41472043） ， 科技部国际科技合作计划项目 （编号 2016YFE0130700） ，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资助项目 （编 号 2017YFC0210301） 。 作者简介王莹 （1995） ， 女， 硕士研究生。通讯作者倪文 （1961） ， 男， 教授， 博士研究生导师。 胶凝材料是在物理化学作用下能胶结其他材料 并是使其从浆状体变成坚硬的具有一定机械强度的 物质的物料。许多胶凝材料中都存在大量含铝矿物 相， 例如在各类水泥、 工业固废胶凝材料中均存在含 铝矿物相， 含铝矿物相的水化作用是胶凝材料产生 各种优良性能的关键。胶凝体系中的铝相水化产物 能够以多种物质和形态存在， 其在不同条件下的水 化机理也不尽相同。 含铝矿物相的研究对于新型绿色建材的开发、 工业大宗固废的消纳及有毒有害危废的处置都具有 重要意义。在大多数胶凝体系中， 具有火山灰活性 的混合料中的活性氧化铝与体系中的活性二氧化硅 及氢氧化钙等发生反应， 可以形成具有优良物理化 学性能的地质聚合物 （Mn{- （SiO2）zAlO2}n wH2O） ； 水泥 中含有的铝相可以与石灰石粉、 钢渣、 矿渣粉及玻璃 粉等具有火山灰活性的工业固体废渣发生土聚反 综合利用 总第 514 期 2019 年第 4 期 金属矿山 METAL MINE Series No. 514 April 2019 194 ChaoXing 应， 减少水泥用量并改善混凝土的物理化学性能 ［1］； 铝二次渣是一种工业大宗废渣， 已广泛应用于生产 混凝土砌块及耐火砖生料等， 其中， 铝相的水化反应 极为关键 ［2］， 在大宗危险废弃物的固化无害化过程 中， 多种有毒有害的重金属离子可以通过铝相的水 化反应被固化在钙矾石 （AFt） 、 弗里德尔盐 （Friedel 盐） 中。 1含铝矿物相的介绍 含铝矿物相在胶凝体系中的存在形态多种多 样， 其可以作为一种复盐， 例如C3ACaCO311H2O、 AFt、 水化钙铝黄长石 （C2ASH8） 等， 以针状、 棒状的结 晶形态穿插于其他胶凝材料中。同时铝也可以取代 胶凝体系中硅酸盐单元中的硅， 形成有四配位铝的 链状CASH凝胶， 或进入硅氧四面体中形成有 四配位铝的架状结构， 其四配位结构可以吸引并固 定有害重金属离子。这些含铝矿物相对于胶凝材料 机械强度、 耐久性和固化有害离子的能力的提高具 有重要作用。 2含铝矿物相的水化机理研究 2. 1C-A-H胶凝体系中铝相的水化机理 高铝水泥的化学组成主要为Al2O3、 CaO、 SiO2等， 纯高铝水泥的水化产物主要有CAH10、 C2AH8、 C3AH6 等各类水化铝酸钙， 并且随着反应的进行， CAH10、 C2AH8不断转变为C3AH6， 发生的反应为 CA10H2O→CAH10， 2CA11H2O→C2AH8Al2O3 3H2O （AH3） ， 3CAH10→C3AH66 （Al2O3 3H2O） 18H2O， 6C2AH8→4C3AH62 （Al2O3 3H2O） 18H2O. 郭传慧 ［1］研究表明， 在湿度较高的养护环境下， 亚稳态水化物CAH10、 C2AH8能够大量生成。但随着 水化进程的发展， 亚稳态低密度水化产物逐渐转化 为稳定的高密度水化产物C3AH6和Al （OH）3， 使体系 的孔隙度增大， 强度降低。 王甲春 ［3］向高铝水泥中加入石灰石粉后发现， CaCO3与高铝水泥中的 CA、 C2A， 以及与水化产物 AH10、 C2AH8都能够发生反应， 生成稳定的 C3ACa- CO3 11H2O， 会抑制CAH10、 C2AH8向C3AH6转化， 防止 了水泥后期抗压强度的倒缩， 反应方程式为 CaCO33CA17H2O→C3A CaCO3 11H2O2AH3， 2CaCO33C2A14H2O→2C3A CaCO3 11H2OAH3 6CA10H2O→6CAH10， CaCO33CAH10→C3A CaCO3 11H2O 2Al2O3 3H2O13H2O， 2CaCO33C2AH8H2O→2C3A CaCO3 11H2O Al2O3 3H2O. 倪倩 ［4］利用粉煤灰与矿渣分别与高铝水泥发生 水化反应， 体系中产生的CSH凝胶与水化铝酸 钙作用生成了水化钙黄长石 （C2ASH8） ， 从而抑制 CAH10、 C2AH8向C3AH6转化。 C12A7是一种火山灰活性的矿物， 具有快速凝硬 的特性， 李新颖 ［5］的研究表明， C 12A7遇水迅速反应生 成AFt， 在没有石膏的情况下则生成C3AH6， 主要反应 如下式。 C12A733H2O→4C3AH63AH3， C12A73CS ˉH253H2O→C6ASˉ3H323AH33C3AH6， C12A7C6AS ˉ3H3234H2O→C4ASˉH121 2C 4AH13 3C2AH85 2AH 3. 在硅酸盐水泥中加入C12A7可有效提高处理有机 污泥的效果， 降低重金属的浸出浓度。 2. 2CAS ˉH胶凝体系中铝相的水化机理 硫铝酸盐水泥由于烧成温度要求低， 熟料磨细 难度小， 且具有快硬早强、 抗冻融、 耐化学腐蚀等诸 多优点 ［6］， 常与硅酸盐水泥混合使用以实现性能叠 加， 而常用的混合体系为硫铝酸盐水泥-硅酸盐水 泥-石膏三元体系。随着养护温度逐渐升高至50 ℃ 以上， 硅酸盐水泥浆体中的AFt将不断转变为单硫型 水化硫铝酸钙 （AFm） ， 使胶凝体系力学性能下降、 孔 隙率增大、 体积稳定性降低 ［7-9］。当体系中仅有硫铝 酸盐水泥熟料时， 主要水化产物为AFt和水化铝酸钙 （CAH10） ， 发生的主要反应为 3C4A3S ˉ98 H2O →C3A 3CSˉ H326CAH102AH3， 而无水石膏的加入会加速无水硫铝酸钙的水化， 进 而促进AFt的生成。并且由于硫酸根充足， 体系中 AFm的生成受到抑制 ［10］。发生的主要反应为 C4A3S ˉ2CSˉH234H2O→AFt＋AH3. 徐玲琳 ［11］观察在40 ℃的较高温度下的水化过程 发现， 硫铝酸盐水泥熟料的水化产物发生改变， 从 AFt和CAH10转变为AFm和C2ASH8。 在硫铝酸盐水泥熟料中掺入硅酸盐水泥后， 由 于向体系提供了大量硅酸根， 主要水化产物由未掺 时的AFt和水化铝酸钙变为AFm和C2ASH8， 且硅酸 盐水泥掺量越高， C2ASH8的生成量越高。 马保国 ［12］的试验研究表明， 只要富含硅铝氧化 物的材料， 在高浓度强碱的作用下， 都可以发生土聚 反应。热活化后的煤矸石与激发剂Ca （OH）2、 二水石 膏、 NaOH和水玻璃发生土聚反应， 通过NMR分析可 知， 试样中加入碱性激发剂后， 煤矸石中的高聚合度 硅氧四面体解体， 部分Si被Al取代， 生成四配位铝的 链状CSH凝胶。碱激发后的煅烧煤矸石中六配 王莹等 含铝矿物相在胶凝体系中的水化机理研究进展2019年第4期 195 ChaoXing 位铝结构被破坏， 四配位铝数量增多， 说明产生大量 四配位的铝氧多面体。而煤矸石中原有的六配位铝 谱峰也分裂成2个低场的共振峰， 可能是由于生成了 具有六配位铝的水化产物AFt、 AFm或C4AH13所致。 潘国耀［13］利用 CA 水化合成的 AFm 纯样经过 400 ℃加热后变为 C3ACaSO4（无水 AFm） ， 将无水 AFm与石膏按照不同配比进行水化试验， 试验结果 表明无水AFm在纯水中再水化依然得到AFm， 而加 入石膏后体系中有AFt出现， 其生成量随石膏掺量的 增大而增大， 直至全部生成AFt。该试验说明AFm具 有较好的胶凝性能。 石膏在高铝水泥体系中水化的主要产物为AFt 和铝胶 （AH3） ， 各龄期试样中均无水化铝酸钙， 说明 石膏抑制了水化铝酸钙的形成， 改变了原有的水化 反应路径， 反应式 ［5］为 3CACaSO438H2O→ C3A CaSO4 32H2O （AFt） 2AH3， C3A6H2O→C3AH6， C3A3CS ˉH226H2O→C6ASˉ3H32， C3ACS ˉH210H2O→C4ASˉH12， 2C3AC6AS ˉ3H324H2O→C4ASˉH12. 彭家惠［14］向高铝水泥中掺入二水石膏 （CS ˉH2） 后， 发现水化体系主要由CA、 CA2、 CS ˉH2、 C2AS组成， CA 在 CS ˉH2作用下的水化反应决定了整个水化进 程。当水化10 min时， 液相离子浓度相对AFt为过饱 和， 且在固相石膏消耗完之前， 液相离子浓度变化不 大， 说明液相体系已进入AFt， 形成稳定反应期。这 一阶段溶液碱度 （pH） 维持在10.5以下， AlO - 2浓度维 持在较低水平。而石膏消耗完后， SO 2- 4及Ca 2浓度骤 然降低， CA溶解增加， AlO - 2浓度迅速增大， pH值升 高， 维持在11.5左右。这说明CA的溶解和进一步反 应受到CS ˉH2的有效抑制。 2. 3CASH胶凝体系中铝相的水化机理 如前文所述， 在高温或缺少硫酸根的条件下， 胶 凝体系的水化产物可以从AFt和水化铝酸钙 （CAH10） 转变为AFm和C2ASH8。 铝渣的主要化学组成为Al2O3、 CaO及SiO2等， 在 这种火山灰活性材料水化过程中， 铝渣与氢氧化钙 反应会生成各种钙铝酸盐水合物 （CAH） 和钙铝 硅酸盐水合物 （CASH） 。Mailar G ［15］将铝渣掺 入水泥中发生水化反应， 得到的水化产物为致密的 钙铝酸盐水合物的晶体， 随着水化过程的进行， 晶体 互相交织形成一种联锁网络状， 导致铝渣混凝土的 渗透性较弱， 同时也会产生刚玉 （Al2O3） 、 莫来石 （Al1.3Si0.52O3.8） 等新化合物， 减少硅酸钙 （Ca3SiO5） 和氢 氧化钙 （Ca （OH）2） 生成的比例。 在低钙基地聚物体系中， 凝结时间由铝酸钠硅 酸盐水合物凝胶 （NASH） 的形成速度决定。当硅的 浓度较高时， 可以使更多的硅酸盐物质发生自身的 聚合而不是与铝酸盐物质发生缩合。已知硅酸盐本 身之间的缩合速率比硅酸盐和铝酸盐之间的缩合速 率慢。因此， 当地质聚合物体系中硅酸盐占主导地 位时， 凝结时间更长。相反， 当铝酸盐占优势时， 凝 结时间更短。Zhang L ［16］总结了高钙地质聚合物体系 可能的溶解和沉淀反应， 可以通过以下反应式来说 明。 溶解反应 SiO2Al2O3■→■ ■ OH- SiO2（OH） 2- 2， SiO2Al2O3■→■ ■ OH- Si （OH） - 3Al （OH） - 4， CaSO4CaO■→■ ■ H2O Ca2SO 2- 4OH -， 沉淀反应 Ca2SiO2（OH） 2- 2→CASH（g）， Si （OH）3-Al （OH） - 4→CASH（g）， NaSiO2（OH） 2- 2→NASH（g）， Si （OH） - 3Al （OH） - 4→NASH（g）， 当体系中OH-浓度较高、 碱性较强时， 可以加速 硅和铝的溶出， 但也会阻碍水化产物的缩聚， 反应过 程如下 从前3个反应式可以得知， 碱性的提高有利于铝 和硅的溶出， 进而参与水化反应形成地聚物NASH。 在后3个反应式所示过程中， 随着水化过程的进行， 体 系消耗了OH-， 同时产生了水， 水在聚合物中的存在使 得水化产物NASH凝胶的结构疏松， 力学性能降低。 金属矿山2019年第4期总第514期 196 ChaoXing ［1］ ［2］ ［3］ ［4］ ［5］ ［6］ ［7］ ［8］ ［9］ 2. 4CAClH胶凝体系中铝相的水化机理 水化氯铝酸钙 （3CaO A12O3 CaCl2 nH2O） 是AFm 族化合物中相对少见的化合物， 又称Friedel盐， 属于 CaO-Al2O3-CaCl2共存体系的稳定化学反应产物。氯 铝酸钙可通过C3A和CaCl2在一定条件下通过水化反 应生成。 李新颖 ［5］、 邵雁［17］在利用水泥基和矿渣基胶凝体 系水化产物固化垃圾焚烧飞灰的试验中发现， 铝酸 盐水泥、 硅酸盐水泥中的CA及C3A在碱性条件下溶 解， 产生活性Al2O3r-， 与垃圾焚烧飞灰中的Cl-共同作 用， 生成Friedel盐， 反应过程如下 A12O3r-2NaC14Ca （OH）27H2O→ 3CaO A12O3 CaCl2 10H2O， 3CaO A12O32NaClCa （OH）210H2O→ 3CaO A12O3 CaCl2 10H2O. AFt的溶度积小于Friedel盐， 因此随着水化龄期 的增长， Friedel盐会逐渐向AFt转化。垃圾焚烧飞灰 中的Cl-含量远高于SO 2- 4， 在其他离子浓度相同的情 况下， AFt的生成受到抑制， 延缓了Friedel盐向AFt的 转化。 3含铝矿物相的作用 向高铝水泥中加入适当添加剂后形成的单碳型 水化碳铝酸钙、 C2ASH8等能够防止水泥后期强度倒 缩 ［2-4］。将无水石膏加入硫铝酸盐水泥中会促进AFt 的生成， 减少AFm对胶凝体系力学性能的破坏， 使体 系孔隙率减小， 体积稳定性提高 ［7-9］。煤矸石与碱性 激发剂发生的土聚反应中， 铝取代硅形成了大量四 配位的铝氧多面体， 这种多面体架状结构由于铝置 换硅， 导致电荷不平衡， 能够强烈吸引并固定重金属 等有害离子 ［18］。混凝土中的氯离子能够引起钢筋锈 蚀， 具有固化作用的胶凝材料中氯离子的溶出也会 破坏胶凝体系的组分稳定性和物理稳定性， 并且有 可能对地下水造成污染， 因此应尽量去除胶凝体系 中的氯离子。而铝酸钙与氯离子作用后可以形成稳 定的Friedel盐， 不但能够直接对氯离子进行固定， 并 且利用Friedel盐的层状结构吸纳并固定大量重金属 等有害离子 ［19］， 为危险废弃物的稳定化和无害化处 理提供了新思路 ［20-21］。 4存在问题和展望 目前许多含铝的大宗工业固废， 例如钢渣、 矿 渣、 铝灰、 铝渣等均以填埋方式处置， 不仅造成资源 的浪费， 同时也带来环境的污染， 这些大宗固废的无 害化处置以及再利用的问题亟待解决。对这些工业 固废的再利用过程必定存在含铝矿物相的水化过 程。含铝矿物相作为胶凝体系中不可或缺的组分， 在体系物理化学性能的优化， 有害物质的固化稳定 化等方面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因此有关含铝矿物相 在不同化学组成的胶凝体系中的形成与转变规律未 来仍需持续探索， 对于水化铝酸钙 （C-A-H） 、 水化硫 铝酸钙 （C-A-S ˉ-H） 、 水化硅铝酸钙 （C-A-S-H） 及水 化氯铝酸钙 （C-A-Cl-H） 等更为复杂的胶凝体系的 水化过程规律、 离子迁移规律、 产物变化规律产生更 加确切的认识， 以期对铝相在以固废材料为基础的 胶凝体系中的作用和价值加以充分利用。 参 考 文 献 郭传慧， 魏建鹏， 李巧玲， 等. 不同矿物掺合料在复合胶凝材料 中水化特性的对比研究 ［J］ . 硅酸盐通报， 2016 （11） 3782-3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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